猫鼬呀_

【吃的很杂】
蒙眼 探戈 情人 花魁 性别认知障碍(。
所以说习惯这种东西,深入骨髓,有的时候也是挺可怕的。

偷(。


诶——这篇文章本来没有写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半就发出去了很僵(。

那一半不尴不尬前言不搭后语的居然还有一位小伙伴点赞真的爱他mua~!

现在是正文了大家可以放心阅读了(。



——


“哒、哒、哒……”

“大天狗大人。”

“哒、哒、哒……”

“大天狗大人,请走这边。”

“哒、哒、哒。”

被带到一扇厚重的门面前的大天狗终于停下了他的脚步,没有了木屐走在地上的声音,这里显得一片死寂。

这是个地牢。

“大天狗大人,这就是今天捉到的,贼。”鸦天狗的声音毫无波澜,只是在某些措辞上有些迟疑。

大天狗并不在意他的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说他是个少年可能还不准确,应该说这是个过分瘦弱的少年了。纤细的胳膊被反捆吊在身后,宽大的衣服衬的身子越发单薄,被黑袋子蒙着的脑袋大了一圈,低头垂着,让人十分怀疑他那细脖子还能不能承受这脑袋的重量。

大天狗的目光顺溜往下,少年胸前的衣衫撕破了一个大口,他本来衣服就大的不合身,这个大口,更是让他的身体暴露的更加彻底。

大天狗看着那雪白的肌肤眯了眯眼睛,终于从羽织里伸出手,一把扯掉了那碍事的黑袋子。

“唔……”许是扯得的时候过于用力,少年发出了一声微微的痛呼。

大天狗面无表情,由着对方慢慢适应过来。

少年长时间不见明光,有些犹豫的抬着头,一边抬一边左右晃着,以便更快适应强光。

他终于把头抬了起来。

小巧红润的嘴巴似启似闭,那巴掌大的小脸上虽然尽是些在外跌打摸爬留下的灰渍,但却掩盖不了这污秽下面的粉嫩白皙。

大天狗细细打量着他,顺着他的嘴唇往下,他这衣服坏的实在是非常有技巧,精致小巧的锁骨,光洁雪白的胸膛,顺着往下却被衣服半遮半掩的看的不真切,让人不禁想象这少年宽大的衣服下面是否是毫无遮掩之物了。

“咳咳——”

少年故意的干咳成功吸引了大天狗的注意,他垂了垂眼,收回自己的目光,重新看向那少年的脸。

少年的嘴微微撅着好似不满,他其实一直戴着祭祀年会上随处可见的半截面具,却遮掩不住他整个人的魅惑气质。

大天狗突然觉得好笑,这小贼跑到他家里来偷东西,还把自己衣服弄成这样勾引他,现在反倒不满他只看着他的身子。

大妖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十分微妙了起来。

他走上前挑起了对方的下巴,他伸出另一只手拨开少年脸上的碎发,轻轻掀开了他的面具。

那是一双漂亮的有些过分的眼睛,玻璃珠似的眼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大天狗的眼睛,像是要把对方的魂都给吸进去一样。

大天狗凑近他的耳朵,似笑非笑的说:“我真想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他声音轻的像情人之间的呢喃,说出的话却残忍的不带一丝情味。

少年浑身一怔,惊恐的看着他。

大天狗悠悠然的起身,随手把玩着对方的面具:“你又要来偷什么?”

少年不解的歪歪头,脸上全是困惑之意,那双桃花眼里仿佛含着一汪春水,委屈的想让人抱在怀里细细疼爱。

可大天狗不为所动,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仔仔细细的看着他:“三天前玉藻前大人赠与我的玉扇,在昨天不翼而飞……”

他说着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少年。那少年轻轻咬着红唇,一低眸一抬眼,眼睛里全是情,他说:“大人,我冤枉呀……”

声音轻柔婉转,虽说是个少年,声音却比那青楼头牌花魁还苏到骨子里。

他说完毫不自知这嗓子的杀伤力,犹自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正主。

大天狗眼角一抽。

“一个星期前,”他稳了稳情绪,继续说道“一个星期前荒川大人送与我的夜明珠……”

“大人~”少年一声娇嗔“大人,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呀……”

这还学会顶嘴了!

大天狗大人一口气被堵的上不来,他看着少年又委屈又魅惑的样子,真想扒了他那层皮然后把他得意洋洋的真身压在地牢的墙壁上狠狠贯穿。

他身子越想越热,脑子却越发的冷静起来。大天狗眼眸一暗,重新拾起从少年脸上摘下的面具:“不知道就算了,随便与你说说……”

他扶着面具上金笔描着的花纹,突然转向一直站在门口的鸦天狗:“说起来,隔壁是不是新来了一只妖狐?”

鸦天狗也不意外,沉稳的答道:“是的,大天狗大人。”

“好久不见了,他多大了?”

“回大人,大概十四五岁了。”

“这样啊,”大天狗抬头想了想,又转向少年“那岂不是和你差不多大了?”

少年瞪大了眼睛,他刚想说什么,却被对方打断:“他们狐族的少年,还真是好看的过分了,”他话是对着鸦天狗说,眼睛却是看着少年的方向“让人忍不住想去疼爱。”

那少年的表情再不是委屈的样子,他眯了眯眼睛,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鸦天狗打断:

“大天狗大人,”他仍是低着头,平静的说“今早隔壁的妖狐送来一盒东西,说是刚来此地送给您的见面礼。”

“他什么时候……!”那边少年听完这话猛的站了起来,扯得铁链子一阵哗啦啦的响,但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像是被什么勒住一般戛然而止,他的眼睛左右飘忽,最后定在了大天狗的脸上,那大妖还没来得及消化鸦天狗突如其来的助攻,又看到少年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的表情,一下子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少年一改之前柔弱不堪的样子,没好气的问。

“没……”大天狗忍住笑,他赞赏的看了一眼门口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做的鸦天狗,又看向气鼓鼓的少年:“我们继续来算账。”

他一步步走进那少年:“俩个星期前,辉夜姬大人送与我的竹笛……”

“您不是有很多竹笛的么~”少年仿佛放弃了挣扎,颓然的坐在了地上,皮笑肉不笑的接道。

“还有三个星期前莹草送来的书……”

“我都不知道您还对医书感兴趣呐~”

“那红叶借与我的……”

“大人,”那少年眯起眼睛来,笑的像一只狐狸“原来您还准备挑战酒吞大人的底线呐~”

大天狗此时已经完全不恼对方挑衅的态度,他凑近少年:“一个月前,”他说“一个月前,桃花特地送来今年的桃花酿,我一口都没喝到就只剩个空瓶,你把酒倒哪儿去了?”

“我的大人~”少年也起身凑近大天狗,身后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贴着大妖的唇,一字一句的说“这么久远的事儿,您记得这么清楚呢……”

他们唇贴着唇,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对方,大天狗突然发现,他很久没有这样清晰的在对方眼里看见自己了。

“父亲!”

地牢的寂静突然被一声脆生生奶滴滴的喊声打破,大天狗回头往过去,只见地牢门口站着一个半大的小妖。

这小妖有着小小的翅膀,长相上与大天狗并无二致,但那半立不立的狐狸耳朵却出卖了他的身份。

“咦?爹爹!您怎么又在这里呀?”

小妖歪了歪头,看向大天狗的身后,朗声喊了出来。

大天狗有些诧异,他转过头,身前依旧是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大天狗垂眸想了想,起身大步走向儿子,蹲在了他的面前:

“你看错了。”

“诶……”小家伙摇了摇小脑袋,看着自己的父亲,伸出小爪子——那是一双漂亮的狐狸爪子,在自己脑袋上比划了俩下:

“我看见他有俩个这样的耳朵。”

大天狗笑了笑,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你怎么来这里了?”

小天狐放下手:“我找父亲您找不到,找爹爹也找不到,后来他们告诉我您在这里。”

“嗯,”大天狗听完也不问他有什么事,矮身抱起他走向鸦天狗“父亲和爹爹一会儿就一起回去陪你。”

小东西眼睛一亮。

鸦天狗向他伸出手结果小天狐:“少主大人,我们走吧。”

这里只需要留给那俩位大人就好了,接下来少儿不宜。

鸦天狗抱着小天狐,走在地牢的走廊上如是想。



大天狗目送着儿子的离开,轻轻地合上了门,转头看向地牢里绑着的那位。

那位不再是十五六岁少年的模样,他的身形变得更加修长,面容变得更加的诱人,原本宽宽大大的衣服现在倒是正合身,但是该破的该露的也尽职尽责地暴露着主人白皙的肌肤。

妖狐让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来,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累事一般舒了一口气,他没有挣脱出锁链,懒洋洋的看着门口的大天狗。

如果说他之前变得少年是一颗青涩的魅果,那现在的妖狐便是一颗成熟香甜的果实。

果实成熟了,哪有不摘的道理。

大天狗眼神一暗,却放慢了脚步走向对方:

“连儿子都知道你是个伪装的惯犯,你还这样乐此不疲?”

妖狐一阵冷笑:“那你也知道儿子希望你陪着,你不也继续忙你的春秋大业?”

大天狗不置可否,他走近了妖狐,单膝跪在对方的面前:“偷了我这么多的东西,猜猜看我会怎么惩罚你?”

妖狐毫不示弱,他盯着对方的眼睛,也凑上前去:“可我怕是没偷到我最想偷的东西。”

大天狗闻言一顿,他眯了眯眼睛:

“你到底想偷什么?”

妖狐不说话,大天狗长时间的看着他,突然觉得他们狐族真的是厉害,就算不做任何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的思维被迷的晕头转向。

可他却忘了,他曾是个如何不会动摇心神的大妖。

“我想偷……”妖狐不知何时挣开了枷锁,他与大天狗凑的更近,他的声音在对方的耳边上萦绕,他的手指轻轻的在大妖的心脏上转圈:

“我想偷,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对方的眼色,大天狗神色不明,妖狐微微有些担心——

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疑虑,只见在眨眼之间,自己就被推倒在地牢的草垫上,身上的衣衫被扒的一干二净,他抬眼向上看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的大天狗大人正慢悠悠的解着自己的衣襟,他嘴角噙着笑,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

“下面是大人的惩罚时间了。”他说。

他付下身去,将妖狐的双手绑在头顶,他一口咬上对方的脖子,他记得这是某只狐狸在他们初夜把自己咬下一块肉时,告诉自己这是狐族占有的象征。

但他舍不得咬下对方的一块肉。

他只是顺着这咬痕,一路吻上妖狐的耳朵,那总是得意洋洋迎风飘扬的大耳朵此时软趴趴的耷拉在脑袋旁边,毛茸茸的看不见颜色,却烫的惊人,大天狗缠绵在这周围,他抚摸着对方的耳朵,妖狐猛的一抖,大妖轻笑了俩声,凑近了耳朵,无视对方对耳朵高强度敏感的身体,轻轻的说:

“你想要的东西,一直都在你的手上。”



一夜无眠。



END





——

可以说是一个很坎坷的文了(。

写的时候LOFTER老是抽老是一言不合的就给我发出去心很累(。

感觉写的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得懂(。

总之这里面的大天狗,emmmmmm,不是那种很温柔的妖,他有点黑化,在感情和大义事业里面大概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不喜欢弱者,自我约束也很高,对别人的感情付出几乎等于零,除了妖狐。

但是妖狐也不是什么贤妻良母,他本来就是个变态的妖怪,时时刻刻想把心爱的东西做成标本留在自己身边——其实也是个在感情上蛮自卑的人。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却好死不死的栽在了一个他打不过的绿叶上。

这俩只妖就在某一天莫名其妙的相遇了,他们的初夜也并不温馨,可以说是血液与性欲齐飞。大天狗回忆里面的说被咬下一块肉那是真的被妖狐咬下了一块肉,但他只说了自己被咬下一块肉,却没说那晚上对方被他弄的半死不活的样子。

总之这俩只妖就你欠我我欠你的一直纠缠着,靠着在床上脱口而出的真心话,纠缠到后来连孩子都给纠缠出来了(。

在孩子问题上达成了某种共识——其实是俩个傻爸爸的问题。他俩在没有遇见彼此之前是一种很迷茫的状态,相遇之后大概心里有点白月光了,所以并不希望自己儿子和他们一样在黑暗里跌打滚爬还出不来,在儿子面前相敬如宾恩恩爱爱——其实是把自己真实的内心展示出来了,这么说来小天狐的确是弟弟妹妹的催化剂(。

其实大天狗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被抓住的少年时妖狐,因为这不是这妖第一次这么干——这可以算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小游戏(。而且他妖力深厚,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但小天狐不一样,他是真的看到伪装后的妖的真实形状,这是他继承了强大妖力的表现,但大天狗却说他看错了,他不想培养儿子的能力,自己已经深陷黑暗里无法自拔,他没有理由把自己儿子也一起拖进去。而小天狐说妖狐又在地牢里是因为妖狐第一次伪装被抓的时候被自己儿子逮个正着,他没有办法和儿子解释他爹爹和父亲之间复杂的关系,便只说是自己来这边玩,后来带着儿子回到了府里——所以说是俩个温柔的傻爸爸。

这也许算个番外,我想的狗崽其实是俩个闲不住的变态谈恋爱的故事(。

——这篇里面已经是老夫老妻懒得打回忆过去的模式了。

啊,年轻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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